许听蓉闻言愣了一下,才道:不是有清洁工吗?下楼扔什么垃圾?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此刻容隽虽然在专心通话,还是瞬间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,一转头看到她,他立刻匆匆挂掉了电话,走上前来拉了她进屋。
两个人边喝边聊到将近凌晨两点钟的时间,乔唯一出来看的时候,两个人都已经在自说自话了,偏偏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。
他应该早点来的,他应该一开始就陪着她过来,陪她面对这所有的一切。
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
她要是真的发脾气,那倒是没多大问题,基本上三言两语就能哄好。
再醒过来,还是容隽在喊她,乔唯一缓缓睁开眼,看见他手里端了一碗粥,正对她道:老婆,起来喝粥。
容隽关上卫生间的门,皱着眉头拧开花洒,想着她刚才说的话,忽地挑了挑眉,整张脸都松泛了下来。
容隽听了,有些内疚地低下头来,在她肩头蹭了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