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千星回转头来看着他,道:也就是说,如果不是因为宋清源,你容警官就会把一个无助的女人随便丢在半夜的大街上,是吗?
那时候,他不过才22岁,就读于桐城大学医学系临床医学专业,正在准备进入实习的阶段。
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,宋千星的身体一点点地软化下来,也不知是真的放松了,还是被身旁这个人给烫得——
那一瞬间,宋千星只觉得自己今天不知道是走了什么大运,接二连三地遇上故人。
千星恨不得能就这样把这个人丢在这里不管算了,偏偏这事多多少少是她惹出来的,总不能就这样连累这个始终面无表情的神经病。
那是一枚品牌经典款男戒,没有花里胡哨的式样,只在戒身嵌入了一颗小小的钻石,低调又稳重。
阮茵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问到这个问题,微微一怔之后,面容依旧温柔如水,轻声道:陈年旧事,你突然这么问我,我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?
她飞快地转头,避开阮茵的视线之后,伸手拿过那杯红枣茶就要往嘴里灌。
不认识有什么奇怪的?申浩轩说,她是我前妻的朋友,又不是我的朋友。
容恒转头瞥了申浩轩一眼,这才开口道:知道对方为什么不追究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