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啊,别一天到晚待在你那个工作室里了,脸色都待得越来越差了。慕浅说,要不再去泰国玩几天?
听到她这句话,容恒蓦地搁下勺子,终于抬眸看向她,张口就是:放——
是我。慕浅缓缓应了声,接下来,便没有再说话。
有啊。慕浅应道,伯母您又有事情要跟我聊啊?
慕浅还想凑上去跟他说话,忽然就从茶几的反射之中看到了自己的脸。
容恒自顾自地喝下手中那杯酒,放下酒杯,才冷笑一声开口:庆祝从此以后,我都不需要再对某些人心怀愧疚,我跟她完全了断,以后再见,就是彻彻底底的陌生人——对我而言,她什么都不是!
别说公众信息上没有关于这次事件的任何讯息,连小道消息都没有一条——只除了霍靳西这个知情人,偶尔能收到一些关于陆与川伤情的消息。
他这话的意思,也就是他手中也有相应的筹码,对方应该也会有所顾忌。
慕浅正想着,酒店的大堂经理已经看见了她,连忙迎上前来,霍太太,容夫人已经到了,正在餐厅等您呢。
正如此时此刻,他明明知道自己应该离开,却始终盯着她的背影,移不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