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这段时间复习,饶是每天盯着她正常吃饭,整个人还是以可见的速度在消瘦,刚刚抱着她,跟没什么重量似的,腿和胳膊细得好像稍微一用力就会拧断。
迟砚跑到路口,呼吸有点急,声音传到孟行悠耳朵里,却又一种安抚的力量。
成人礼前一晚,孟行悠兴奋得睡不着,次日醒得比平时还早。
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服务员把鱼放在桌子上,拿出手机翻点菜记录,半分钟过后,对孟行悠说了声不好意思,端着鱼放在他们的桌上,回头也对黑框眼镜说:同学,你们那一桌也马上来。
迟砚用另外一只手,覆上孟行悠的小手,轻轻一捏,然后说:说吧。
孟父心里赞同,没有反对, 听妻子这么说, 反而笑了:你平时对孩子要是能这么诚实, 你跟悠悠之前也不会闹成那样。
当时在电话里,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,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。
我不分手,我死都不会分手的,你打死我吧,打死我能让你消气,你今天就打死我!
孟行悠听完笑出声来,嘴上吐槽心里却甜:男朋友你好肉麻啊。
孟行悠讪笑:哪有,我都是肺腑之言,天地可鉴。